果在下是贪生怕死的无耻鼠辈,为什么不当众揭穿郡尊你的计划打算?为什么不拒绝入城?又为了什么要冒险来和你见面?难道在下就不怕你不肯相信在下对大秦朝廷的一片忠心,无辜惨死在大秦将士的手中?”
高经越听越是糊涂,下意识问道:“真有这事?”
“郡尊,人证在此,请你直接问你的使者。”
叔孙先生向同来郡守府的秦军使者一努嘴,高经赶紧去看自己的使者时,秦军使者会意,忙答道:“禀郡尊,他没说假话,当时项康逆贼确实问了他是否愿意进城,并没有逼着他一定要进城。”
高经的神情终于有些放缓,旁边的秦军文武也低声议论,对叔孙先生的立场认定出现动摇,秦军使者则又赶紧补充了一句,道:“不过他也没有立即答应,还是小人用话激他,贼军那边也有人要他兑现进城诺言,他才点的头。”
“我那是欲擒故纵。”叔孙先生冷笑说道:“项康逆贼昨天就在怀疑我要求进城的真正目的,我如果答应得太爽快了,以他的奸诈多疑,怎么不可能怀疑我是想乘机逃出他的贼军?”
不知道叔孙先生当时的真正心中所想,秦军使者也没敢继续多言,高经则满腹疑惑的上下打量叔孙先生,半晌才说道:“光凭你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