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看来你是真心痛恨你的那位季叔啊。”娄敬轻笑出声,说道:“不过越是这样越好,大王如此深恨项老先生,反而还给他封侯赐邑,就越能体现大王你与同族和解的诚意,大王你的同族兄弟和天下人,也越来明白大王你的宽宏大度,不念旧恶。”
项康还是不吭声,内心矛盾了许久,项康才咬着牙齿说道:“广武君,替本王拟诏,西楚大师项伯,虽为本王与西楚反目之罪魁祸首,然而他毕竟是本王尊长,对本王有养育之恩,只要他能悬崖勒马,迷途知返,归降本王,立即赏封河雍侯,赐食邑……,三千户!另外,赐剑履上殿,见本王不拜!”
“大王圣明。”李左车赶紧赞道。
“圣明个屁!”项康难得骂了一句脏话,苦笑着说道:“广武君,你是后来才归降本王的,不知道本王和我那位季叔是什么关系,更不知道本王有多不愿意给他这样的封赏!”
“大王,恕臣下直言,臣下明白你的心情。”李左车同样苦笑,说道:“臣下客居在西楚王军中的时候,是亲眼见过项大师如何对待于你的,所以大王你有多不情愿,臣下心里也十分明白。”
“都是为了我那些好兄弟啊。”项康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,还是让李左车当场替自己书写诏书,一万个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