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亚父他今天晚上也派了人去给项康那个奸贼送信!”
“什么?还有这事情?”项大师这一惊非同小可,赶紧追问道:“快说,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情况的?”
项猷答应,然后才把自己无意中听到范老头派人去和项康联系的情况仔细说了,项大师听得须发怒张,忍不住铁青着脸再次怒吼了起来,“无耻老贼!难怪项康那个小孽畜能够识破我们的诈降计,搞了半天,原来是这个无耻老贼告的密啊!”
“父亲,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”项猷战战兢兢的问道:“项康那个奸贼已经深恨我们父子入骨,不但收回了给你的封赏爵位,还要汉贼军队对我们格杀勿论,阿兄现在也越来越不可能打赢这个奸贼了,我们父子以后还能怎么办?”
项伯黑着脸紧张盘算,很快就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这些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以后再说,现在最重要的,是得赶紧把情况和范增老匹夫出卖我们的事情告诉给你兄长,走,随我马上去见你兄长。”
“现在?”项猷有些诧异的说道:“现在这么晚了,没有必要现在就去告诉兄长吧?天亮以后再告诉他还不是一样?”
“你脑袋里装的都是粪?”项伯项大师在中伤同僚方面倒是经验丰富,算无遗策,怒吼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