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可能。
“他绝对不会忘了。”冯仲果断摇头,说道:“这个匹夫比谁都重视细节问题,尤其注重各种细微的蛛丝马迹,绝对不会犯这样的大错。还有,淮阴来的人说得很清楚,说这道书信是在韩信的房子里发现的,他如果想要毁掉这道书信,只需要把书信往火里一扔就行,也有的时间这么做,更不可能忘了把这道书信毁掉!”
“相国莫非是想说,这道书信是韩信那个匹夫故意留下来的?”孙拱明白了冯仲的意思,说道:“目的是想声东击西,引诱我们只往南追,往通向衡山国的道路追,他乘机从其他方向逃脱?”
“九成九是这样。”冯仲很是自信的回答道:“这也历来就是他的拿手好戏。”
“那以相国之见,这个匹夫最有可能逃到那里?”孙拱忙又问道。
“西面和西南都不可能,这个匹夫既然故意让我们以为他去衡山国,就肯定不会往衡山国去。”无数次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冯仲确实长进了许多,马上就说道:“东面也不可能,东面是大海,他去了没用。西北同样不可能,西北都是我们的地盘。最有可能的,应该是东南的闽越吴地,还有北面的燕地和匈奴,而且还最有可能是往北逃。”
“燕地和匈奴?”孙拱一听大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