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充,项庄见了也松了口气,说道:“还好,看样子这个匈奴蛮夷真不认识广武君。”
“丘叔,先别高兴得太早。”项它又跳出来泼冷水,说道:“或许刚才那个匈奴使者已经认出了广武君是假的,只是故意没有点破,想让我们以为他们已经上当,然后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我说项它,你能不能说一点吉利的话?”项庄苦笑说道:“我好不容易用一次计谋,你怎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。”
“嘿嘿。”项它笑笑,说道:“主要是丘叔你从来不用计,所以我对你没什么信心。”
项庄无语,也只能是把目光转向北面的匈奴人群,喃喃说道:“但愿没识破,不然我们的麻烦就大了。”
情况或许被项它的乌鸦嘴言中,三万多匈奴前军在城外露宿了一夜后,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时,不但又有数量更加庞大的匈奴大军从北面赶来,同时冒顿的白毛鳌旗也出现在了匈奴军中,代表着冒顿已经亲临善无战场,亲自指挥这场大战,同时也是凑巧,恰好就在同一天的傍晚时分,寒风大作,乌云布合间,天上竟然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冬雪。
见此情景,远比汉军适应风雪天气的匈奴军队当然是欢声四起,无不认为这是上天庇佑自军,士气也为之大振,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