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。我不知道你和马玉以前怎样，今天可能你是真地认错人了。”
“什么，我认错人了。我们相处四年，他就是化成灰，我也认识他。他就是马玉，没有错，我和他没玩。”
“怎么，你还来劲了。我今天还和你没完。你想怎样，我奉陪到底。”
“什么——”
张晶又挥起了右手向他脸庞抽去。
这次没前两次幸运了。
她的手说时快，也是迟。她的右手很快就要咬住他的左脸颊时，马惊云迅速身体后仰，躲过一劫。他急忙右手撑地，双脚迅速向东缩回，起立成马步。
张晶穷追不舍，她快速起立，成马步、变左右弓步、变箭步，用力向上，身体跃起腾空，向马惊云方向，既是出脚，又是打拳。瞬息间他们焦灼在一起，马惊云不断地躲闪，张晶穷追猛打。
他们不断地在空中、地面、座位、桌子上……周旋，喊叫声、碰撞声、桌子倒地声响倾大礼堂，顷刻间大礼堂里，座位乱跑，桌子胡飞，地面上横七竖八、乱七八糟地躺满了桌子妹妹和座椅哥哥。
“礼堂发生了什么事，噪杂声此起彼伏。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还没走远的学员，听到礼堂里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噪杂声，纷纷议论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