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腿裤,我几欲想死,愤怒无比,恨不得把罪魁祸首撕成八块.
裤子是从缝线处划开的,足足长达尺余,很显然可以看出母亲是用别针别住的,因此走起路来不至于差参起伏.除去别针,下面是蓝色的秋裤,早已被血液浸透.我很难受,泪水不断地洒落着.我忍受着疼痛翻起秋裤,那伤痕历历在目,足足有几分米长,几厘米宽.小侠难受地哭了,我惘然了.嘴里痛苦道:
“孩儿不孝,让妈妈受痛苦了.”
随后,我忍受着疼痛问着母亲事情是怎样发生的.母亲不愿意说,最后小霞哭着问了几次,母亲这才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.
事情是这样的.当时母亲见儿心切,在穿过西宝线时,正撞着我校的几个男生.那时早已放学了,他们横冲直撞地踏着自行车,开着车灯照得人刺眼.嘴里还哼着流行曲,母亲见他们来了,几次躲闪,最后还是被撞伤了.母亲难受地讲着,我几乎要倒下,小霞把我拉了一把,这才避免我倒下.
母亲停了一会儿,缓缓地说道:
“玉呀!咱们回家吧!让你同学操心了.”
“伯母.别这样.同学之间帮点忙没关系.马玉在我们班可能干了.他的妈妈就是我们大家的妈妈.伯母呀!你就把我当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