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吗?”
后来他俩扶着我去了诊所,医生说:
“没啥大哀,回去喝些醋就行了.”
我们出了诊所,我们去了国涛的住处.
冗长的夜,醉酒的夜晚,我很难受.时而头脑沉重;时而内心发狂,疼痛地难以支撑;时而全身发热,在床上翻来覆去.时而嘴里念叨:
“冰晶原谅我,你别走.”
和国涛在一个房间睡着,国涛看在眼里,疼在心上.一晚上国涛多次起来给我嘴里灌醋,为我揉胸;几回从梦中惊醒,喊道:
“马玉!你挺住,可别走,我的知己.”
一断情,两双眼睛,无数滴泪流,止不住,都是痛.
第三天,运动会开得火热.上午,天依然那样阴沉.997班一片沉默.我带着满身的酒味来到了营地.张晶不断地望着我,辛酸楚楚.
一双眼睛,两份情,割不断,酒味蔓延,深情浓.
我很痛苦,也很自在.同学们都知道我喝酒了.就连张老师也听说我喝酒了.
张老师很难受,缓步向前,向我走来,关切地问道:
“马玉!你怎么喝酒吗?有啥伤心事吗?”
“我好着呢!张老师实在抱歉,昨天我邻居家有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