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权潇没有说话,只是阴沉着连看医生把她的纱布解开,上面的血已经凝结成块,纱布拿开的时候还扯到了她的伤口。
苏默倒吸了口气。
“轻点!”路权潇呵斥医生。
医生紧张得手一抖,“是。”
是纱布黏在肉上他再怎么轻总得把纱布拿下来啊!医生觉得真是委屈却也不敢多说话。
办公室里的气氛很是压抑,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出气。
路权潇看着她手掌上的伤,皱眉,“怎么变得严重起来?”
“这位小姐是不是让这只手用力了,或者还干活了?”医生问。
“我就做了个饭而已。”苏默说。
路权潇想起那一桌子菜,这女人是不是傻,手这个样子了还去做饭,难怪伤口全部裂开更严重了。
路权潇盯着苏默有些责备,“谁让你做的饭,害的翧儿又过敏。”
他明明只只想关心地责备,结果又把翧儿给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