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默转身，看到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走出来，戴着口罩墨镜还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。
她看到他并不意外，因为她很确定凌慎背后有人。
“这短箭是你的？”苏默刚才捡起了那射过来的短箭。
“是。”
“油田事件是你怂恿凌慎搞出来的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天在凌氏医院的黑影也是你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倒是很老实。”苏默冷笑。
“是。”
“目的是什么？为了打垮路权潇？”
“是。”
“我们认识？”苏默又问。
“是。”
“以前认识还是现在认识？”
“以前。”
“所以知道我是谁？”
“是。”
苏默对于他这么老实的回答才真觉得意外，“除了是，你还会说人话吗？”
“喜欢路权潇吗？”他的第一句人话实在让苏默诧异到极点。
苏默轻笑了一声，“喜欢又怎样，不喜欢又怎样？”
“喜欢的话，看着他死，你心里会难受。不喜欢的话，心里能好受很多吧。”
“口气这么大，以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