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五年前的记录,路权潇明明在救翧儿,又怎么可能说放弃对翧儿的救治。
见苏默狐疑的模样,路权潇又问:“你听到的那些话,亲眼看见是我和母亲说的?”
“我没亲眼看见,但那是你的声音没错!”
“现在复制一个人都那么容易,何况是变声。我没有放弃对翧儿的治疗,更从没有害怕拿出骨髓救自己儿子。我路权潇这辈子也只爱过你一个女人,别说什么我不喜欢你了,喜不喜欢你,只有我最清楚。”
他还是拉着她,见她想抽回手,他说:“很显然那天晚上你听到的,我母亲能给出一个答复。还有水音,为什么要告诉你翧儿已死,分明是在撒谎!水音在哪!”
如果是水音造成了他们之间那么大的误会,他决不轻饶!
“水音小姐忙着跟夫人一起变更股权协议,夫人执意要把股权都给她,尹少在公司阻拦。”管家雷沉说:“对于夫人的举动,大家确实都很诧异。可是如果路爷您不在,公司的确由夫人接管,她想要如何处置,我们都无权干涉。”
路权潇想起这些年自己母亲对水音的态度。
实在是好到让人觉得她们是真正的母女。
雷沉接到了公司打来的电话,再看一眼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