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我这边着手调查。”栾老爷子想了下,安排道。
“嗯,我晚点就过去。”省得夜长梦多,栾亦枫想。
栾老爷子觉得这样也好,趁着对方后面的势力还没大动或者改换策略的时候,抢占先机。
是以,在把老爷子送回家,又把老太太给打好的包拿上后,栾亦枫就开车去了他的一处空房子里。
那儿还是他母亲没牺牲之前,给他置办的其中一处资产,因为是奔着风景去的,稍微偏远了点,却正好在这时派上用场。
也正是够偏,地方才能足够大,还有地下车库和酒窖。
栾亦枫今儿个傍晚就是直接把车开进了车库,又把被绑住的邵家几人拖出来锁进了酒窖,还用胶布封了嘴,确保他们连叫都叫不出来,更遑论什么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了。
现在,栾亦枫又过来了,再一次见到了让他恨之入骨的几人。
对方曾经的光鲜亮丽已然消失不见,仅仅不到二十四个小时,邵家的人就灰头土脸,一身狼狈。
撕下他们嘴上的胶布,栾亦枫稍稍后退,就这般用狠厉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邵家三人。
或许是知道成王败寇,也清楚求饶没用,邵波和邵瑄父子俩倒还算镇定,只有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