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儿似的。
宁欢和祁越对视一眼，祁越不觉蹙眉。
他将外衣贡献出来已经很对得起扣儿了，他可没哄女人的经验！
想到这里，他忽然想起了风铃。先前宁欢让他去王府一趟，他见到疏影，疏影却是跟他说了一大堆关于风铃的事……不过，疏影说那么多的意思，是要他别对风铃有非分之想。
非分之想么？
他只愿风铃一世安好而已！
“先起来。”宁欢扶着扣儿起来，将祁越的衣服给扣儿穿好。
扣儿呜咽着起身，心里乱成一片，又惊又惧。
宁欢低头打量了扣儿一下，发现扣儿上衣被撕得有点破碎，可是下身的衣服倒还好，身上也没有小懒身上的那些痕迹。
“身上哪里痛？”宁欢问扣儿。
“背疼，头疼，手臂疼……”扣儿一边哭一边指着自己身上几个部位。
“还有呢？还有哪里疼吗？”宁欢问道。
“没有了……”扣儿吸了吸鼻子，眼泪依然止不住。
“别哭了！”宁欢无奈的说道，“被侮辱的是小懒，不是你。”扣儿这丫头，一哭就不知道停了，这眼泪说来就来，这哭功实在是了得。
“啊？”扣儿半天没反应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