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和贞儿……”
宇文烈话还未出,宁欢却是打断了宇文烈的话:“别说他和你口中的贞儿没有什么,就算有什么,那也是他认识我之前的事,又有什么关系呢?我在乎的,是现在的他,而我,也会对他的现在和未来负责,至于他的过去……我没有参与过,那是我的遗憾,可我为什么要陷入这样的遗憾中无可自拔呢?”
“……”宇文烈一时无言以对,宁欢说得太有道理了,他竟然是找不出话来反驳。
“而且,我相信百里玄渊,无论他是怎样的人,他都是我最爱的人,这就够了!”宁欢继续微笑道,“反倒是你,宇文烈,我真的觉得,你很可悲!”
“你说什么?”宇文烈心中一沉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,看上我,那不过是你的自尊心在作祟!你容不得别人反抗你,越是反抗,你越是想要征服,譬如我!”宁欢冷淡的说道,“你所谓的看上我,不过是想要养一只没有利爪的猫儿罢了!那是你的执念,是偏执!”
“……”宇文烈再度无言。
“我不管你和百里玄渊有什么样的过节,什么样的恩怨,但是,他是我男人,你与他为敌,便是与我为敌。”宁欢低低的说道,“我宁欢一旦认定,一生一世都不会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