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发现，宁妗妗竟然往后面躲了一躲。
宁欢心中有了点底，对宁妗妗的怀疑多了几重。
宁欢缓缓起身，退到了一旁，眼神掠过宁妗妗的方向，正好与宁妗妗的眼神撞到了一处。
宁妗妗看着宁欢，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。
宁欢转身走出前厅，见琳琅跟过来，她侧过头，小声嘱咐道：“去查查宁妗妗昨晚有没有出去过。”
琳琅点点头，立刻去办这件事了。
宁欢抬头看了看天色，天灰蒙蒙的，似乎要下雨了。
宁欢看了一眼乱成一团的前厅，心里也有些烦闷。
甘夫人见宁欢出了前厅，也便是跟了出来，到了宁欢的面前。
宁欢回头看向甘夫人，甘夫人眼睛红红的，宁韬出了意外，甘夫人也挺难过的。
“这好好的一个人，说没就没了……”甘夫人叹气，眼圈又是不由得红了。
宁韬从未在府中树敌，幼时对宁韧也很是照顾，这些点滴，甘夫人都记在心里。
宁欢看着甘夫人，没有说话。
甘夫人却是询问着宁欢道：“九小姐，大公子的事……应该不是意外吧？”
“不是。”宁欢摇头道，“他是被人杀死的，心口被捅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