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，这慈和庵竟然也是一个污秽之地，她心中最后一片净土也被彻底沾染了。
慈和庵……
原来就是姜家的地盘，她即便是一败涂地，也没能脱得了姜家的控制。她想脱离姜绮嫣的掌控，可她脱离不了，她只能步步沦陷。
宁姮姮的指控，她无力反驳，也不想反驳。
错了就是错了，说再多也是没用的。
宁姮姮见宁妗妗不说话，眼泪更是汹涌了。
她道：“九妹从来都是在为我们付出，求你……你别伤害她……为什么你还要那么恨她？你就那么想要她死吗？”
宁妗妗忽然很想笑。
她觉得自己挺失败的。
她如今被困慈和庵，难道宁姮姮还觉得她有那样的能力吗？
“宁姮姮，你是傻了吗？”宁妗妗嗤笑，“我若真有那本事，你以为我现在还能在这里同你废话？”
“……”宁姮姮一愣。
“你别再说了，也别再问了，吃了东西，穿了衣服同我们一起出去。”宁妗妗说着，又是看了一眼宁姮姮身上的衣服道，“你瞧你，衣服上沾了这么多的血，也当真是辱没了你这张脸！”
“……”宁姮姮愣愣的看着宁妗妗，听着宁妗妗的话，她不免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