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心调戏了谁家少年郎,总得百里玄渊给我收拾烂摊子啊!”宁欢笑道,“毕竟我和他是有婚约的,我可不想出墙。”
“……”宇文烈又是无奈的笑。
说到底,他还是比不得百里玄渊,毕竟,百里玄渊在宁欢的眼里,那就是宁欢的一切。
他比不了,也没法比。
想到此处,他不由得有些神伤,可偏生又没有半点办法。
南宫晚在一旁听着,看了看宁欢,又看了看宇文烈和萧胤,心中总有些纳闷的感觉。
当然,关于她在西炎见过百里玄渊的事,她定然是不能说的。
此时,一道琴声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