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欢这般，似乎已经是极致了。
她的额上，满是细密的汗珠。
宫珏越看越觉得心疼，这份心疼，无关情爱。作为朋友，宁欢能为他做到这般，他很难不感动。
“往下一些，对付这些蛇蝎的力量会强些，会不会好一些？”宫珏问。
“……”宁欢沉默了一小会儿，才缓缓开口道，“我其实不敢靠得太近……”
“嗯？为什么？”宫珏蹙眉。
宁欢拧眉，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。我自幼就害怕蛇，所有和蛇一般相像的活物我都觉得恐惧。即便我现在压抑得够狠，也极力让自己做到面不改色，可恐惧就是恐惧，发自内心的那种毛骨悚然……”
“这样？”宫珏显然十分意外。
联想到之前那次他和宁欢一同掉下悬崖，遇上蛊蛇那一次……他好似也感觉到了宁欢的不对劲之处，如今想想，倒也说得通了。
“我想……”宁欢停顿了片刻，缓缓说道，“也许我上辈子是被蛇害死的，抑或者是我杀了太多的蛇，所以这辈子看见蛇就觉得恐惧……可能是报应呢！”
“……”宫珏一阵无语，“还上辈子呢，你信这个啊？”
“信啊，怎么不信？我信命，真的。”宁欢转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