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，她还梦见落着血泪的男人发誓要复活她……
宁欢抬手，揉了揉发疼的额头。
梦里的一切那么清晰，又那么朦胧，她有些不想去记起，可看见的那些场景，却是一幕幕的自她的脑海里回放着，让她好想忘记。
已经过去的，已如过眼云烟，她不想再去追究什么，而且，原本神魔这等事就是很玄乎的，又有什么可计较的？
不管如何，无论是那个神界的帝君还是魔界的二皇子，都应该活在神话传说里，那些过往也就随风散去吧！
宁欢缓缓放下手，眼下她已经能够平静了。
“你应该和她们有关，她们当初惨死，魂魄应该都散尽了。兴许有那么些残魂残魄落入三千世界，灵妃住在你的体内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璃仙看着宁欢，忽然又说了一句。
宁欢点了点头道：“我想也是。那是他们的前世，我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一出戏罢了……”
宁欢想不起来，只是旁观了那一切，虽然觉得心痛，可到底不是亲生经历。若说那不是她的前世，其实她还能更好的接受一些。
记不起来，看见的便是别人的故事，她只能感慨，却无法感同身受。可以同情，却不用背负。
璃仙也是点头，他对宁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