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楚的笑容僵了一下，可很快，又是舒展开来。
宁欢根本拿不准慕容楚是什么意思，如果他是装的，那只能说，他真的是装得太像了，至少，她目前是没看出来任何破绽。
“欢颜，你不信我，说再多，也是枉然。”慕容楚苦笑了一声。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宁欢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。
现在的慕容楚，不论他是真的有病还是装出来的，她对他的信任度那都是没有的，她也绝对不会假惺惺的说自己是信他的，没有必要。
慕容楚低着头，整个人有些颓然。
宁欢蹙眉，错开话题道：“刚刚那人……是药师联盟的人吧？”
慕容楚眼神微闪，回道：“算是吧！”
“算是吧是什么意思？”宁欢不解的说道。
慕容楚看着宁欢，笑了笑道：“和你说，你也不会懂的。有些事……其实你还是不知道的好，知道得越多，对你没有好处。”
“你不说也没事，反正，我总会知道的。”宁欢冷淡的说道。
“你变了很多……”慕容楚看着她，忽然开口，低低的说道，“你以前……以前没有这么鲜活，现在的你，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”
宁欢扫了他一眼，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