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为了保护姐姐，他从未胁迫过姐姐，后来发生了什么，谁也不知道……”
宁欢没再多问，目光落在了那些影像之上，陷入了沉思。
她在现代的时候，也见过帝煌。
她和洛灵溪进入极光学院的第一天，在学校门口她差点被车撞，车里的那个人……就是帝煌……
……
天镜中。
天黑的时候，冰灵站在灵心殿外，看着这夜色。这天宫，即使天黑，依然灿烂无比，星光与天宫平行，整个天宫被星光渲染得无比耀眼。
帝煌来到她的身后，冰灵也毫不知晓，直到被帝煌揽在怀中才反应过来。
“忙完了吗？”她轻声问道，明明知晓的事，却一个字都不想提起。
“嗯。”他低头，微微闭上眼，紧紧拥住她，不想松手。
“你很难过。”她平静的说出他的悲伤。
那时候，墨阳刚刚薨亡，帝煌如何能不难过？
“灵儿，你不是想去凡间走走吗？等天亮，我们去凡间吧！”他睁开眼，轻声道。
“好。”她也没再说什么，只是应声。
“去凡间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办！”他微微蹙眉，道。
“嗯？什么事？要我帮忙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