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，原封不动的将他曾说过的话还了回来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！我瞧着你这张脸不怎么对称，要是不想去外面接着切磋，另外一张脸上也来一下，你就给我老实点！”
沈佳期脑子一懵，去外面切磋，这还得了，会有多少同学围观，他想都不敢想，那样的话丢人就真丢大了，当下他再也不敢多言，点头如捣蒜，忙不迭答应了下来，深怕她把他推到食堂低点再给他脸上来那么一下。
好在，艾九九还算讲信用并没有再动手，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沈佳期指着食堂经理道，“武艺切磋，会受伤再所难免，你嚎什么嚎，你瞧你把人家大叔吓的，还不快跟这位大叔解释一下，来，告诉这位大叔，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？”
沈佳期快被欺负哭了！脸上的伤？那还不是被你一拳给打的么？
他知道自己至少被打掉了三颗牙齿，可他却敢怒不敢言，最后老老实实说道：“这位大叔你看错了，我一身的伤是跟艾同学切磋自己不小心撞桌子上磕的，跟艾同学没关系。”
真不知道是不是因果报应。
这也是他和那帮手下欺负完了学生之后的例常问话，让被打的学生说是自己磕的碰的，就是不能说是被他们打的。
全学校的学生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