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烧钱败家的!算了,就算钱比不过他,她也是不会拱手相让的!
收起眼中诡异蹿上的神色,靳长恭朝他们两人拱了拱手道:“哎~在下确实不如公子张得来口,我瞧这鸟一副病恹恹的模样,估计也活不长了,算了,我弃权了。”
说完,靳长恭一脸嫌弃地探头朝笼子里看了看,手中银针一闪刺进金雕王的下腹,立竿见影它当即便“嗷嗷”地痛苦翻滚。
什么?主人家一惊,华容亦愣了一下,两人正好一致上前查探,果然发现它口吐白沫,倒地不起了。这是怎么回事,突然间就倒下了?
难道是她施了什么手段?华容有些怀疑地盯着靳长恭,却见挥一挥衣袖毫不留恋地下台,还真不抢了?
“到底怎么样了?”华容收回视线,瞧主人家跟他的下人手将金雕弄来弄去,它依旧跟挺尸一般,不知道死活,便沉声问道。
主人家被他身上的寒流扫到,颤了一下连忙起身歉意地道:“这位公子,这金雕乃金雕王,咱们要是损失了一百头羊,给它们下了一种麻醉药特地送给金雕王捕猎才抓到它,或许是吃了麻醉药的羊这才,您看……”
华容一听,疑惑地看了一眼金雕王,他从末听闻服过麻醉药会痛苦地口吐白沫,这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