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些的动物类。
既然他没有买彩灯,就说明他纯粹是来凑热闹的,并不参与“女儿节”的活动。
靳长恭闻言,挑了挑英眉,松开了他的手腕,在他收回前,又一把握住他的微凉的手。
手心骤然传来的温度让男子不自主瑟缩一下,脑里霎时闪过一个压的他喘不过气的场景,他下意识屏住呼息。
而靳长恭却没有在意他的反应,两人来到一棵槐树下,她安然蹲下,将自己那“一坨”蛇灯放在七彩波光熠熠的水面上,任它随水慢慢漂走。
而对岸边的那些娇俏女子,早已有人偷偷地隔岸觑窥着靳长恭那俊美惑人的脸,私下窃窃嗔笑推嚷,都有意欲将他那盏彩灯想办法截下,可惜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道劲风,天知道有意还是无意,竟将靳长恭的那一盏蛇灯一个打旋吹进河中央,朝着下方飘远。
岸边的姑娘们一急,都惊呼起来,气得在原地直跺脚,还是些胆儿大的姑娘,干脆豁出去契而不舍地追逐着,靳长恭见此唇边逸出一丝清悦的笑意,那男子见此闹剧似的一幕,也看清了靳长恭的恶作剧,习惯紧抿的双唇不知何时已悄然松了几分。
靳长恭拍了拍手,撑膝站起来,她隔着水色粼光,眸色诡波异彩,眺望着已渐行渐近船头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