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尚末完全长开的五官从风情上来评定已毫无瑕疵。
“谨之,再见到寡人可有想念?”靳长恭勾起嘴角,一股邪肆的笑容流露。
莲谨之是一个不懂得掩饰的人,他虽然聪明却不狡猾,是以他逃脱不了整个家族的束缚,也逃脱不了靳长恭的束缚,他一贯只懂得委曲求全。
“谨之,不敢忘了陛下。”他垂首,淡淡回道。
靳长恭勾起他的下巴,温和的语音,有如清水滑过心尖。
“谨之,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啊。”
一把将他拉了起来,靳长恭看着他清艳脱俗的俊脸,将面具重新盖上他的脸,不然以这张脸显现,不知道该引来多少少女怨妇的窥视与豪追。
莲谨之看了靳长恭一眼,修长白皙的手摸了摸面上的面具,脱口道:“陛下,早就认出我了?”
“你以为呢?”靳长恭笑睨了他一眼,示意地晃了晃两人相牵的手。
如果不是早就认出他来,她会如此放心跟他一起闲步放灯,会跟他调笑逗弄?
莲谨之哑口无言,顿时只觉千百种滋味复杂地涌上心头,他一直以为她此刻意外的种种表现,全都是因为他是陌生人,身为没有地位、没有尊严的男宠,他们是没有资格得到平等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