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像天生优越的白天鹅,伸长了脖子自视甚高地对着靳长恭不知天高地厚地喊话。
“不懂礼数?什么礼数呢?”靳长恭仍旧慢条斯理地问话,语气甚为轻柔。
这个士兵看起来很年轻,顶多不过二十,但仔细一看却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,细皮嫩肉,一脸娇纵的神态,墨绿的的铠甲挂在他单薄的身子上摇摇晃晃的,看起来有几分滑稽可笑之态。
“哼,本少爷看中那一只孔明灯,这该死的平民却敢跟本少爷抢,而且还有同伙一同想袭击本少爷,所以说,你们靳国的人简直就是野蛮无礼——打死活该!”
他一说完,他身后有几道同声冷嗤嘲笑响起,那些苍国士兵与他的话响应赞同。
“晋儿!”慈严低喝一声,打断他的絮絮叨叨的抱怨,虽然是喝责但语气却没有多重,明显就是马后炮,装模作样。
“爹,你为什么要袒护那些靳国人,你看他们那些官员的窝囊样,还有那些城门士兵一副没有吃饱的穷苦样,跟咱们苍国比,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贫民窟,论财没有财,论兵没有兵,咱们根本没有必要怕他们!”严晋可算是将苍国对靳国的态度,一把嘴全给撂了出来,看那吊梢的死鱼眼全是傲慢。
他那轻视的态度,令靳国的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