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长恭慌乱,无措地抱在怀中,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,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,揉碎了。
“陛下,您怎么样了,陛下,震南,快去请太医!”他转过头,狭长的凤眸滔天巨浪。
震南从末见过花公公这样失去理智的急躁慌乱,唯唯诺诺点头,立即像火烧屁股冲身出太医院。
可怜的大宗师,这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主子,的确有些被吓着了。
而夏合欢兄妹也被靳长恭猛喷一口鲜血的模样吓怔了,却在听到花公公着急的嗓音后,很快就彻底清醒了,一前一后也立即上前去。
乐绝歌冰肌玉肤,一双细长的桃花眸微眯,比起其它人的慌张,他却冷静异常,举步落于人后,他路过一处,垂睫看着地上的那一大摊血渍,似有疑虑。
这血的色泽的确怪异……
“陛下,您醒醒,你怎么了?”鹤想上前,却又不敢,身子绷得紧紧的。
契瞠直眼睛,好张刚毅棱角分明的俊脸全是紧张与小心翼翼。
花公公扶住靳长恭双臂,有些颤抖地拭去她唇边的血渍,紧声道:“陛下,您醒醒~您醒醒,是奴才,奴才回来了。”
靳长恭神智彷佛一下,然后眯了眯眼,瞳孔有些涣散地睨向他,轻轻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