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直言,两人已经清楚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了。
时间来不及了,不管自己人,外国人,只要是男人都得给他上!
不过,蹲靠在墙角的契,与腿软滑落养神的鹤,闻言却抬眸瞥了他们两个一眼,暗道:这两个,一个至尊无上的强国帝皇,一个是位高权重的神话宰相,身边的莺莺燕燕,贵族小姐何其盛放,不采花有男人不是男人,柳下惠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当的。
估计处的可能性只能是微乎其微,这还是加上他们侥幸心理推测的结果。
夏合欢与乐绝歌两人明显一怔,夏合欢暗金的铁色面具透着盈盈烛光,似渡红了一般,而乐绝歌嘴角那百合般淳淳的笑意僵在脸上,都顶不住高峰,纷纷避开了花公公那犀利异常的探视。
可此时,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,一个女人,一个异常善良轻音易推的软妹子。
娇花似水的夏悦惊见靳长恭一口血喷在床帷上,第一次顾不得场合,也不顾不上那害羞惧外的性子,抓着夏合欢手臂,着急含泪,道:“皇兄,皇兄,皇兄你是对不对?皇兄从来没有宠幸过任何女子,您一定可以救靳帝的,对不对?”
她虽然单纯,却不是无知,刚才他们的对话她都老老实实地听着,大致意思都弄懂了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