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关注地看着靳长恭。
刚才那驯狼少年的话他听清楚了,也大概明白她代表给他知道的意思。
可是——到底还是稚幼了一些,在这片沦失道德,法治的流失之地,所有变故恐怕都没有她想像之中那么简单,如果她认为就凭一头能够灭绝他们的凶兽,就能够生存在流失之地万无一失,那根本就是妄想!
“这位年稚的少年,虽然在流失之地杀人是无罪的,可是如是你杀的人是那些拥有势力的人招徕的,得罪了他们,那么你以后的日子,恐怕会不好过!”披着厚绒的鹰眸男子,环胸做出一个闲谈的姿态,眯眼试探地打量着靳长恭。
年稚的少年,这个称呼摆明了眼前这个鹰眸男子并末将她刚才表现出来的“能力”震慑,看来这流失之地的水果然比她预料之中,还要深得多!
靳长恭心中微微讶异,面上却讥笑一声,弹了弹指甲,随意道:“那么请问阁下,现在死在这里的人——他们是谁的势力呢?”
眼前这一堆罪犯,就像她没有了内力,也能感受到明显就是一群无武功的普通人罢了,如果他硬要塞这么个死耗子给她撕破脸皮,那么靳长恭真心觉得眼前之人太愚蠢了,白白浪费她刚才特地弄出来的动静。
鹰眸一直观察着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