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断地让靳长恭想笑也笑不下去了,她扯了扯嘴角,有些无奈道:“师傅,你要不要这么明察秋毫啊。”
看来,他已经知道刚才她离开是去干什么了,不过他的问话她该怎么回答呢?
是她什么人?男宠还是下臣呢?
这么说也就意味着她必须坦诚自己以前的身份,或者,她还是先编个谎来暂时拖延呢?
坦诚一切,老实说她还真没有信任他到这种程度。
可是编个谎来骗他,她又觉得很麻烦,毕竟撒了一个谎就必须拿一千个谎来圆,她觉得她肯定没有这么多耐心来圆谎。
话说,面对那一双子夜般沁透着清心寡欲,却对她毫无保留的眸子,她发现要对他扯谎隐瞒,竟有些张不开嘴。
“师傅,明日便是圣子决赛,你能不能替我安排一个身份,带我一进神庙呢?”最终,她还是很孬地挑了第三个选择——转移话题。
华韶平静无波的双眸看了她半晌,然后移了开去。
“好。”
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去神庙,也没有继续刚才那个问题,仅简单地满足了她的一切愿望。
靳长恭听到那一个“好”字深吸了一口气,竟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,好像对了一件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