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现在却一而再,再而三地被人翻出来言语愚弄,这让即便一向懂得自持的他都甚烦其扰,可是他却也对这既定的事实,百白莫辨。
一个男人,一个一直被人称为第一天才的男人,沦落为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禁脔,这种事情恐怕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,都是一件耻辱不堪回首的事情。
“那你想怎么报恩呢?”这时,突然觉得看不下去的靳长恭突然站了起来,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夏长生,出声问道。
竟然当着她的面,公然拿自己跟他的过来来羞辱莲谨之,看这小样儿是欠教育!
虽然当初在徽州初遇到他的时候,就觉得这小家伙有点腹黑,不过因为生病那苍白柔弱的可怜样儿,到底是降底了几分危害。
现在一看,这小家伙哪里是“有点”腹黑,根本就是一个全黑扮猪吃老虎的个中高手。
虽然小家伙以这副诱受的模样使坏,从另一方向来说还是挺合她心意的,因为她不喜欢真的纯白如纸的人,不过如果欺负她的人太过,还是需要好好“调教”一下才行。
原本因为看到莲谨之一脸冰冷的模样,心中乐开了花儿的夏长生闻声转眸,看到了刚才表演了一出喷水的那个包了半张脸,乍看怪模怪样的女人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