挫骨扬灰般凛厉。
“啊!”
而水中那位花公公,听着前方一声比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传来,双肩垂落,睁着寒潭幽深的双瞳直盯着前面的空气。
最后,地上已经不存在一个人了,它只剩下一摊血迹,与一团分不清原模的肉泥。
回到水池边,靳长恭看到水中的那位花公公,一双已恢复眼睛清澈似水,她唇含柔意,与方才简直就是两个极端,她道:“花公公,我这便来带你离开。”
转头,看着水底那些冰蚕般细的韧的细线,一看便知道不是简单能够挣断的,她有些头痛地踌躇不已。
“我记得在那石柱边有一盏鹤形烛台,我就是被那个机关锁在水池中的。”花公公看她关注着他身上的束缚眼中了然,便出声提醒着。
靳长恭动作顿了一瞬,然后便笑道:“那就太好了,我立即放你出来。”
找到那一盏鹤形烛台后,靳长恭研究一会儿,便解开了花公公身上的困绑。
然后她走到水池边,朝水池内的花公公伸出手。
“上来。”
花公公表情一怔,他朝着她靠近,眸光一瞬不移地盯着她,似梦境一般伸出手。
这只手掌纹路细致手指修长,即使没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