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,无法看到她的神情。
“既然不说……那就表示亦无利用价值了。”
靳长恭眼底瞬间凝聚成针,花公公一怔,呼呼两掌她朝他空门大开的两肋交叉拍去。只听见一声低沉闷哼之声,他反应后竟是不躲不避,生生受了这两击。
她再一个顶膝压于他的腹部,居高临下,一双束起他的双臂按于头顶,一掌压在他的左心房上。
“你……”嘴角溢出的血,填满了他的口腔,一时竟无语言语。
“花、公、公?”像是从唇齿里咀嚼着吐出三个字,靳长恭讥笑地睨着他的脸。
花公公听着她的话,动作一滞,这才恍然地想起自己的脸,表情顿显一片怪异之色。
“咳咳……你一开始便不相信我就是花公公?”他待口腔不再吐血,方眸光微凝,沉声问道。
“你说呢?就算你的脸,与神情装得再像,可是总不能将整个身体都一并伪装成了。”
“刚才——你是为了检查我的身体?”他微微瞠着眼睛,语气夹带着失望。
“不然你以为我还真看上你了?你是谁?不,或者我该问你,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究竟是谁?真正的花公公又在哪里?”她黑眸冷聚成针,冰雪般的气息簇簇流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