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血液,将不足二个月,便会被寒气凝固,不再流动,停滞在体内,即使我不停地汲吸新鲜血液,也弥补不了寒意的侵袭,反正我都要死了,拖一两个碍眼的人来为我陪葬,有何不可,我为何要顾及那么多!”
蟒碧眸微闪,他熟悉的陛下本就是一个任性到可怖地步的性子,所以他才因为他在雨中等了靳帝一夜而末发怒就以为他变了,但事实上,他仍旧是一个不会为任何人而懂得顾及的人。
但是,他至少为了靳帝踏出了一步,不是吗?
“陛下,若请华韶替您医治,想必事情尚有转机,当初便是他父亲替您……”
“闭嘴!”
暗帝翻手一掌,便将蟒击飞撞倒地墙上。
他猛地喷出一口血,却末喊出一句惨叫。
“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助,特别是他们父子!”
暗帝胸膛起伏不定,一张脸形销骨立,幽白得几乎透明一样,显然是真的动怒了,那眼神不余一点光亮,纯留全然的黑色,幽深的快要将入沉进去。
“属下,属下,知道了,那,那莲谨之——”
暗帝顿了一下,看到地面那一棵枝叶散乱的梧桐树,想着她小心翼翼地手指对着他掐进的五个指洞,还有前一刻对他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