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她不玩了,撑起身子,痛得呲牙裂嘴地坐了起来,再盘腿运气好好地调息一番。
运功三周汇顶,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莲谨之醒来多时,已经悄然跪坐在墙角一旁,他身上的衣服也都收拾妥当了,一头黑发如缎子般未束,流泄而下,一动末动。
“喂……”靳长恭蹙眉,出声唤了他一声。
只见莲谨之稍不可见地抖了下,看得她眼角一抽。
“你……你就没有话说?”
靳长恭试探地问道。
莲谨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,仅抬起看了她一眼,便飞速地撇开,却一语末发。
靳长恭见此,呼吸一重,感觉心头有些憋闷。
他这反应,莫非是那种本想买狗肉,却买到了羊肉,上当受骗却敢怒不敢言的沉默反抗?!
她看他不肯说话,便转过头去,却没有发现,在她转头之际莲谨之扫过来那一双眼睛似醉非醉,羞怯不敢正视她的目光。
两人之间的沉默一直持续一段时间。
“……陛下,您是女子吗?”
他终于还是回出了口,但仍旧紧张地汗湿了手心。
靳长恭顿了一下,侧过脸淡淡颔首,再想到他在黑暗中看不到,便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