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房子里面,你长大后若想找寡人,就来那里吧。”
靳长恭末回头,语气中带着丝许轻笑,便带着震南震北,如神隐便倏地消失在柳街中。
“哎?堂弟,等等我啊!”靳渊柏踩着木屐,眼看不见了靳长恭的身影,顿时失魂落迫。
而永乐帝一离开,周围便慢慢汇聚着越来越多的人前来,他们茫然地看着只剩下一片荒凉的街道,刚才分明还是一片混战。
“青,青娘,刚才,刚才那个人,是不是那个永乐帝啊?”有些青娘的姐妹这才敢下楼,她们拉着青娘,一副既紧张又兴奋地问道。
青娘依旧跟做梦一样,她眨了眨眼睛,讷讷:“好像是吧。”
“什么好像是,就是咱们的陛下!哇,我的天啊,刚才的陛下好威风,好厉害!”一名面涂厚粉的花娘捧着脸,花痴地笑着。
“对啊!而且第一次看见陛下笑,竟然那么温柔!迷死个人了!”
“别胡说。他可是永乐帝哎,杀人不眨眼的永乐实!还迷死个人,是害死个人吧!”有人不屑地叱道。
“可我怎么瞧着不像啊,这永乐帝怎么一下变了这么多?”
像她们这种娼妓早所谓的是非道德观念早就已经被世俗磨得模糊了,谁给钱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