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袍,眉目如诗如画,面容绝色冷艳,气质淡泊清洌,干净得不染纤尘。
“既然你能从别国掳来一个闻人长空,为何不能再冒出一个闻人微遥呢?陛下,你难道忘了他吗?”
靳长恭瞳仁微怔,沉默不语。
靳微遥深吸一口气,再道:“即使陛下忘了也无妨,但想必那些朝官并无忘记,若陛下不愿意出面,那我也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。”
她指点节奏分明地转敲桌面,垂眸问道:“为什么想要当太傅?”
靳长恭不想跟他讨论过去的事情,无论是闻人长空与他,都不是属于她靳长恭的情债、孽债,就算他想将这个屎盆子往她头上扣,那得看她乐不乐意。
靳微遥抿唇,一股藐视,似鸿鹄鸟瞰浩瀚天地,自傲,万物俯身于他脚上的压迫气势。
“我只想离你更近,更有资格的地方,我的自尊可以捏碎了为你,于你当臣当卒,但我却不容许别人轻视于我,亦不允许自己卑贱如泥。”
他声音若重冰砸下,有着掩饰不住的讽刺自嘲,却令靳长恭心似被那重冰的寒意侵袭了一下,微微有些不舒服。
靳长恭懂了,他想留在她的身边,是以一种保驾护航,是与天下人所仰望的昂贵资态,他有他的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