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异状?”
守殿门的两位侍卫一愣,垂下头纷纷摇头:“回陛下,没、没有什么异状。”
靳长恭眼光何其毒辣,如何看不出他们脸色有一片刻的迟疑,立即阴下脸,冷声道:“若不从实招来,寡人若查出什么便活刮了你们!”
啊?!他们面惧如灰,噗通一声便重重跪地。
“陛,陛下饶命,我,们昨天夜里好、好像感觉突然飘来一股香风,我们,我们便觉得很累,不自不觉就嗑睡了一会儿,但是、但我们很快就醒了,四处查了查,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,求陛下恕罪!”
“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?”靳长恭问道。
“呃,好像是巳时左右吧。”他们也不确定地讷讷道。
而这种不确定的态度令靳长恭气息一沉,她抬眼扫去,那撕裂暴风的气势,另周围人都禁不住微微缩了缩肩膀,仿佛是那即将被野兽摧残的小白兔一样害怕可怜。
“来人,将这两名懈怠职守的侍卫拖下去仗责三十板,刑完便送去边关驻守!”靳长恭眸目一冷,便拂袖而走。
莲谨之则看着软趴在地呆呆的两名侍卫,悠悠叹息一声。
这两人胆子忒肥,有事不即刻禀报,却还欺上瞒下,实在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