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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靳长恭,事先说明寡人并不是想来的,只是朝中无事,才顺便来这么一趟,你别会错情了。”秦帝一来,便先声夺人,一脸虎声虎气地说道。
但靳长恭跟祈帝两人闻言,却差点呛酒喷笑出来。
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,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,请看秦帝陛下是也。想他秦国离靳国何止千里,这么长一段路还能顺便?他堂堂一国之君战事刚熄,能朝中无事?
“咳咳,靳帝,恭喜你成年,我敬你,愿祝祈靳两国友谊长存。”两人十分有默契地直接忽略那死鸭子嘴硬的秦帝,对饮一杯,岂不知那秦帝当即一脸黑炭糊面,咬牙切齿。
两人低头饮酒时,靳长恭微微偏头,唇畔含笑地凑近祈帝耳旁,祈帝只感到一股令人陶醉的幽香袭鼻。
只闻,她道:“你体内的血蛊寡人已经替你解除了,从今以后,你不需要再担心与我一命两体了,祈伏楼,你自由了。”
祈帝浑身一震,愕然地抬头看着靳长恭。
而此刻,靳长恭说完,已然带着忠犬大宗师两只,举着酒盏,潇洒地转身走进另一扎人中,不拘身份,欢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。
宴会气氛异常热闹和气,终于,等到靳长恭身边稍微清静些的时候,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