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语地抽了纸巾往脸上擦，“你这个纸没以前的香了。”
林峋不过随口一说，没想到沈渟直接僵了一下。
见林峋要发问，沈渟立刻转移话题，“那个广场很多地方都有地擎国际的艺术雕塑，但实际上那些艺术雕塑里都有监控器。不光是那个广场，凡是属于地擎国际的地方，都留了这样一个采集信息的小东西，包括蓝荷科技。”
“广场上那些是公开的，大家都清楚，只是方便我们收集信息。不过因为太多了，大家又不怎么关注，所以很多时候都会被忽略。像蓝荷科技流动人员大，他们老板喜欢压榨员工，闹得里面怨声载道，辞职的，新来的，流动太快了，甚至很多人都忘了那栋大楼附近有很多地擎国际的监控器。”
林峋疑惑，“就算有监控器，那也只是在外面的，内部如果装了的话那不是违法了。”
沈渟淡淡笑了笑，没承认装也没说没有装，继续刚才的话题。
“其实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，不是找到证据，当然，找到他们窃取资料的证据也是必须的，不过要想好好打赢这场仗，那还得靠硬核实力。”
“硬核实力？”
林峋沉默下来。
沈渟说得很对，就算告了蓝荷，拿到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