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到底。”
林峋整张脸被闷在了沈渟胸膛前面,他挣扎了一会儿竟然没能挣脱,又被叼住了耳朵。
他气息微喘:“沈渟,你脸皮真厚,这世上没人比你更坏了。”
在沙发上滚了一个多小时,林峋浑身湿透地冲进了浴室并反锁上门。
之前还说要整改风气,结果越来越荒唐,青天白日就开始激烈运动。
把自己从里到外地搓洗了一遍,林峋擦干身体披着浴袍走了出去。
刚才进来的匆忙,换洗睡衣忘记了拿。
到了客厅,发现沙发套扔进了篓子里,沈渟正蹲在地上拿干净抹布擦地,背上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抓痕,很多地方还见了血。
林峋眼角抽了抽,他刚才那么用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