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知道他的师尊向来面冷心热,只要磨着缠着,撒撒娇,软话多说两句,扛不住就从了。
可现在这个师尊……
反倒是比先前难对付多了。
乖倒是很乖,只可惜油盐不进啊。
可越是如此,姬长渊愈发生出几分想要接近扶澜的心思,这会他就微笑着,围着扶澜打转。
到后来,还是扶澜先受不了了,翻身往里一滚,就把那木盒藏在了怀中,气呼呼地将自己裹上了被子,开始装睡。
看着这样顽皮的师尊,姬长渊莞尔。
不过他也知道,此事不能操之过急,沉吟片刻,姬长渊便也在扶澜身侧静静躺下了。
嗅着扶澜身上那股熟悉的淡雅清香,姬长渊思绪万千,忍不住就想——他为什么不早些相信师尊的话?
否则,事情也就不会横生枝节,落到今日这般境地了。
想到这,姬长渊心中微微一酸,便伸手环住了扶澜的细腰,又静悄悄凑到熟睡中扶澜的耳畔边,低声道:“师尊,对不起,我当初应该相信你的。”
结果他这话刚说完,裹着扶澜的被子忽然便拉下一角,然后露出了一双漂亮温柔的清水眼。
姬长渊大窘。
扶澜眨了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