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公史夫人当正宾,请新丰公主为赞者,荣宠太过。”
阮氏并未因为如此荣宠而得意,反而忧心忡忡了起来,羊献蓉微叹,连她这个一心只知相夫教子的母亲都觉得荣宠太过,由此可见,她的担忧不无道理,太后如此抬举她,意图已经十分明显,怕是如今整个后宫的人都知晓了,可是,她连说不的权利也没有。
她面上扯出一丝笑意:“母亲不必担忧,太后如此厚待于我,母亲应该感觉到高兴才是。”
外面红袖禀告:“小姐,老爷过来了。”
“快请爹爹进来。”
此时,她身份未定,见自己的亲人也无需避嫌,羊玄之走了进来,身着一身便服,眉目儒雅,虽人过中年,依旧保持着儒士之风。
“女儿给爹爹请安。”
羊献蓉朝他福了福身,羊玄之忙抬手示意她起身,口中微叹:“快快起身,都是为父无用,委屈你了。”
“爹爹不必这么说,太后对羊家有恩,如今又如此大费周章为女儿操办及笄之礼,实乃我们羊家之幸,爹爹应该觉得高兴才是。”
羊玄之却摇头:“这里并无旁人,献蓉你不必说这些话来哄骗我,你老实告诉爹爹,太后是不是有意让你进宫伺候皇上?”
“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