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,孟淑仪则是让绣房的绣娘们连夜绣了一副七子寿图,听说甚是精巧,张淑媛那好像是在排舞,李昭仪则听说是得了一本古籍,各个出手不凡,主子,咱们这是不是也要再多费些心思?”
羊献蓉点了点头:“自是要的,先明着准备一份不算出挑的便是。”
“主子,暗中还有安排?”
“恩,去造枋司要些上好的绸缎来。”
“主子是要亲手缝制......?”
她笑了起来,烛光之下,她的头发披散着,看起来甚是慵懒。
“恩,无论送再贵重的礼物,多半还是自个亲自动手的更贴心一些。”
“还是主子想的周到,奴婢明个便去要来,只是没几日了,主子怕是要连夜赶制受累了。”
次日,去请安了之后,也少不了受些冷语,皇后却对她十分亲近,又留下来跟她说话,在旁人看来,像是皇后十分抬举她似的,少不得又有不少宫妃暗中对她嫉恨,这些日子,皇上对她的宠爱有增无减,皇后又貌似十分温和,半点也没打压的迹象。
她却暗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,生怕有什么错处被寻到了,她可记得,那一次,差点被灌了绝育汤,如此心狠手辣的人,反倒这么温和,实在违背常理,所以,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