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献蓉温和的笑着,反握着他的手,扬声道:“来人,去请周太医。”
经过诊断之后,确定她的确是有了身孕,羊献蓉将她安置在了靠近翠屏宫的地方,这样也好方便照料着,并让人送她下去了,指派周太医好生照料着她,看起来,她对这胎十分看重。
安顿好了珍珠之后,她才能陪着他说话。
分离三月,却仿佛许久,司马衷抓着她的手,他看起来又消瘦了些,那双眼底的温情,却丝毫不少。
“皇上....派人送了金屑酒过去了吗?”
“恩,赵王不死,难以安抚民心。”
她神色微怔,她以为他会死在齐王或成都王的手中,却没想到,最后是司马衷下的手。
司马衷看到她的神色,随即想到了珍珠之前说的话,便再也忍耐不住的问:“.....他可曾对你无礼?”
“不曾。”
“朕从未问过你与赵王之事,事到如今了,你可愿意说?”
羊献蓉微叹一声,她也没打算瞒他,便大致说了一遍,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说起来,若非太后横插一杠子,只怕她与他早就成了伉俪,便没了旁的事了。
司马衷听着她温柔的声音,说起了那些过往,心口有种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