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,洛阳如何?与我也无半点干系了。”
卫玠放下了杯盏,缓声道:“司马越这几年虽大权在握,却不得人心,肆意重罚,排除异己,就连晋怀帝也忍受不了,娘娘可愿出一臂之力?”
羊献蓉看了他一眼,她的眸色深幽不见底,半响才道:“晋朝已日薄西山,匈奴与羌族早就对洛阳虎视眈眈,怕是过不了多久,便会打入洛阳,如今,晋朝却还在内斗,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
“娘娘与司马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,难道你不想杀了他!”
羊献蓉冷笑:“老而昏庸之人,死不足惜,我比谁都想杀了他,只是,你以为养在深宫之中的晋怀帝真的有多少能力,能保住晋朝?”
卫玠面色坚毅,沉声道:“不试试又如何?或许尚有一拼之力?我卫玠自认不算什么忠君爱国之士,却也愿意以一己之性命护全城百姓性命!”
她看着他,半响之后,才道:“好,本宫愿助先生一臂之力。”
在卫玠的安排之下,羊献蓉秘密入宫,见了如今的晋怀帝,算起来,他该称她一声皇嫂。
面相还稍显稚嫩,又长在深宫之中,不识人间疾苦,这是羊献蓉对他的初观评价,而晋怀帝看着眼前这个白衣女子,竟有些不敢相信她便是那命运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