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个皇上已透露出了想要削权的意思,您若是执意与皇上硬来,只要吃亏的是王爷你。”
“石勒呢,叫他过来。”
王弥神色略显迟疑,愣了片刻之后又道:“王爷,容卑职说句不好听的,这石勒也不是善茬,先前,他是王爷的奴隶,对王爷唯命是从,可自从王爷放他回了羌族,夺了权利之后,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奴隶,王爷可要好生提防他才好。”
刘曜眼底划过一丝冷意,淡声道:“本王知道。”
王弥退了下去,刘曜手抚着微疼的额头,羊献蓉缓步走了进来,给他倒了一杯茶,浅声道:“你看,这是天意,你不能娶我。”
他抬头,眼底有着不容质疑的阴霾:“我刘曜要做的事,从来没有做不到的。”
“难不成,你真打算不要了兵权与爵位?”
刘曜冷笑一声:“现在他是皇上,以后可就说不定了。”
“你要造反?”
刘曜笑而不答,只是眼底的野心却如此明显,他是个聪明人,目前断不会因为羊献蓉,真的给刘聪借口,让他削除他的兵权。
“过几日,我便送你去平阳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留在洛阳并不安全,刘聪已经知道你了,他向来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