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刘曜赐婚了,过段时日便会完婚,娶的是卜姓之女,对他并无任何助力,任何君王,都绝不会忍受一个比自己厉害,更有威望之人,攻下洛阳之后,恐怕,刘聪就要对了刘曜下手了!”
卫玠的分析并无道理,若真是如此,那她岂不成了石勒手中的工具,一旦石勒与刘曜交恶,那刘曜岂不是危险了?
“卫大哥,我是不是走了一步很糟糕的棋?”
卫玠低声宽慰她:“那种情况下,这是最好的选择,若不是你,恐怕我们已经死在了那些人手中了,谁都无法预料,你不必自责,何况,这是他们之间的内斗,与你并无干系,匈奴国中,刘曜要比刘聪难对付的多,他一死,我们晋人才有苟延残的余地。”
羊献蓉面色微怔,刘曜死?一想到这个可能,她的心就疼痛了起来,这些年,若非他照料着,她如何能撑下来?
卫玠是何等聪明之人,自然看出了她的异样,叹息一声道:“献蓉,他是匈奴人,我们是晋人,到底不是一路人,晋朝虽亡了,可还有些残余的势力逃亡了长安,打算在那建都。”
“长安?可是皇上还落在刘聪的手中。”
“司马氏族之中,还有残余血脉,到时另立新帝便是,这片大地,终究是我们晋人的天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