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,石勒必反,到时,他又能依赖谁?”
“你对这些事,看的倒通透。”
“王爷是当局者迷罢了,退出长安吧。”
刘曜看她良久,半响才道:“好。”
当卫玠收到刘曜退出长安消息的时候,松了口气,他实在惧怕,刘曜以长安百姓为要挟,到时,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
晋冯翎太守索綝兴奋道:“这次能打败刘曜,真是要多谢卫先生。”
卫玠摆了摆手:“不必,况且,这次就算守住了,也未必能保证能守多久,他们不会放弃长安,这会是一场持久战,你们都要做好准备,另外,长安的百姓困了三月,想必粮草短缺,都是我们西晋的子民,总不能让他们饿死,要尽早调粮来才好。”
雍州刺史曲特忙道:“我已派人去征粮,并从雍州调粮,卫先生不用担心。”
卫玠咳嗽了几声,用手帕掩着嘴角,眼尖的人却看到了血迹,不禁大惊,他竟真的病到如此地步?如此惊才绝艳的人物,却已是旧疾缠身!药食无灵,上天为何如此不公?
“先生,你.....”
“不碍事,入长安之后,该好好布兵守卫,若是所料没错的话,刘曜应是退守平阳,我们的确能喘息片刻,不过,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