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腊梅开的正好。”
她笑道:“是啊,天越冷,它开的越艳。”
“我去见了刘乂。”
“哦?他说了什么?”
“不过是借用我手中的军权,谋朝篡位罢了。”
这种话,从他嘴里说来,倒是轻描淡写。
“他....手中倒有,私下倒也有依仗,皇上封了他‘大单于’的头衔,手下又掌管着氐羌两族的贵族,也算有点兵权,不过,仅有这些却不够。刘聪虽然近年来,沉溺于酒色,却甚是惜命,进宫之时,我暗自观察了下,守卫十分森严,禁卫军三万,指挥权则在他极信任的人手中,若要强攻,并不容易。”
“另外,三军之权,分派在靳准与王沈手中,想成事,不易。”
刘曜赞赏似的看着她:“夫人看的倒十分通透。”
“我知他必定会蛊惑王爷你入伙,只是,成事,非天时地利人和不可,三者不可缺其一,何况,一旦胜了,他登基为帝,王爷最多不过是个大司马罢了,虽大权在握,总归是替别人做嫁衣罢了,一旦事败,却是性命不保,这笔买卖划不来。”
“那依夫人的意思,置身事外?”
羊献蓉笑道:“目前来说,这是最妥善的方法,权势更替,不过